價格是論斤秤兩,再訂出價位,而價值不僅沒有價位,也難說價格,畢竟價值是難以評頭論尾。
2019年6月29日 星期六
2019年6月22日 星期六
2019年6月15日 星期六
2019年6月10日 星期一
2019年5月文史生活札誌
選舉亂象,以往就有,於今尤烈!
經歷過不少次選季,亂象在從前是選舉期間,而今卻是選前、選後,亂!亂!亂。
「當權不讓」,是「政治族」的信念、口頭禪,但是,不論坐轎者、抬轎者,莫不心懷此念!而且說盡大話,不覺心愧。
政治是眾人之事,可惜能掌握政治資源者,卻是少數人,這些大權在握的人,大都是由眾多人民所授權的;然而取得權利的人,大都對於人民的信託,卻枉顧了。
台灣的選季,初選就開跑了!又長又亂,二0一八年的地方選舉才落幕不久,二0一九年又再起燃二0二0年的中央選舉的戰火,真難想像那些要權位的人,想的是選票,還是「為民服務」?
上位者登高一呼,要大家團結,團結在一人之下,團結在一黨之下,如此企求「眾志成城」的團結,會如二0年代蔣渭水所呼籲同胞團結下的希望「團結真有力」嗎?
票票等值的民主制度,如果換算在民粹之下「非誰不投」,這亂潮逆風,令人憂心。
謀權的人以「非我莫屬」、「唯我獨尊」的心態,點火煽風,選票在握的人民,竟然不知「選賢與能」的重要,如此選舉,真難說是「民主制度」所設計的原由。
2019年6月8日 星期六
2019年6月1日 星期六
2019年5月24日 星期五
2019年4月文史生活札誌
文化部規劃在台中水湳蓋一座「漫畫中心」(或稱「台灣漫畫博物館」),而且已規劃多時。據說占地廣大,經費頗鉅。
一部完整的<台灣漫畫史>都還沒有建構完成,我很遺憾將是什麼方向的漫畫史收藏、研究?
我是漫畫史門外漢,沒有登門入室做系列研究,但台灣三0年代的本土漫畫家,如雞籠生(陳炳煌)、許丙丁,我可是第一位寫二人傳記的人。
台灣漫畫史缺了「前史」,絕對是缺憾,不少人都以「諸葛四郎大戰魔鬼黨」當做台灣漫畫史的第一章或「前史」,這是難以服眾的事,尤其是我。
我的童年印象,諸多鮮活的漫史人物,絕對不能留白,譬如五0年代的<學友>、<東方少年>、<良友>、<學伴>、<大眾之友>雜誌的漫畫,創造的「小七爺與小八爺」、「水老大與火老二」、「長腳七和短仔八」、「三字經先生」等等;當代的漫畫家,如泉機、樂園、給路媽、羊鳴等,也不能在漫畫史缺席。
「漫畫中心」營運,正如「北部流行音樂中心」,政府將之列為推動文化產業的政策,如以創造「產值」為導向的思考,缺乏了「史觀」,必是無「地基」的硬體建設。
北流中心或漫畫中心,我都是局外人,沒有發聲的機會,但是我絕不是完全不懂的門外漢,至少在這兩個領域上,個人著書立說,留存的文字資料不少,主掌文化政策的官員,不能全然漠視,排除我於門外,不讓我登堂入室,應知道我可是「敲門」最有力道的人之一。
2019年4月20日 星期六
2019年3月文史生活札誌,
風聲、雨聲、市井聲,聲聲刺耳。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操心。
這是我改寫大儒顧憲成的名言,表達自己近年來的心情、心境。
憤世嫉俗的表露,是不少人對我的言行有此觀點,他們認為「天塌下來,還是有高個子頂著」,何必杞人憂天,對這不滿,對那不屑?
三餐無慮,管什麼風雨無常,世事多變,日子總是要過,做一個與世無爭的「太平人」,不是很好嗎?
然而,我絕不置身度外,大是大非乃我做人處世原則。原本可以左右逢源、藍綠通吃,我仍我行我素。
現今,政治亂局、宗教亂象、社會亂流,層出不窮,能不憂心?
我沒有「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的胸懷大志,只憂心下一代不敢有願景,也難期待有遠景,我不得不有此懷疑,我們這一代做錯了什麼?要下一代充滿失落感。
2019年3月23日 星期六
2019年2月文史生活札誌
「孤鳥慢飛」,是我以台灣文史工作者身分,對自己文筆生涯,所下的心境感言。
孤鳥,如此自況,乃因文史界,我是不討喜的人物,我不成群結派,學界、政壇,我儼然是局外人,加上我「大是大非」的言詞,更是被邊緣化主因,單飛的鳥兒,自然在離群脫眾下,不能振翼高飛,否則危機四伏。
足以安慰的是我所著作、策劃的六十餘本著作,雖被多位學者專家評為是「輕、薄、短、小」,不登學術殿堂之作,但擁有不少讀者群。
我從不以「立言」來認為自己是在行立功、立德之路,有一丁點的進展,只是走得正、行得穩;我的寫作,只是在提供一些基礎資料資訊,給後生晚輩有一塊墊腳石,甚而讓他們能踩上我的肩膀,看得更高更遠。
研究生為寫碩、博士論文,找我討論的學子,直接面對面商談的,至少有十人,致於論文中參考書目列我著作者,人數更多,都是我看了出版品,才發現到。
有學者在論文中,批評我,例如清華大學胡萬川教授說我「民謠與流行歌分不清」;「壓不扁玫瑰花」楊逵的孫女兒楊翠說我將施裏女士冠以「磺溪女強人」不妥。前者我曾以「走出流行,進入歷史」的流行歌曲都堪稱「台灣歌謠」做為答覆,後者,我因對楊老的尊敬,而對楊翠並無回嘴,施裏出身青樓,被李家納為妾,後力爭上游,參加文化協會活動,豈能視為「弱女子」?
學界對我指指點點的人,還有其人,我與<台灣風物>雜誌互為拒絕往來戶,自有原因,不提也罷。大家心知肚明,只因我直來直往個性,而被視為非我族類。
政客、學閥都是既得利益者,我以「道不同不相為謀」,不與同行齊飛,絕非自己孤芳獨賞,而是擇善固執。
做為孤鳥,離群背眾,慢飛自是必要的真道理,我飛翔,往目標展翅,乘載的是理想。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