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31日 星期六

文史生活札誌2016年11月

「青春時光.希望年代」,是中正紀念堂今年最後一場專題展的主題,呈現一九六0年代台灣人的共同記憶,我被聘策展顧問之一。
我的六0年代,卻是足以用「不堪回首」來形容,畢竟在悲、喜交加的那段歲月,我有著無奈、徬徨和不安,所以青春幻夢,希望無著才是我的心境故事。
一九六一年,我擺脫學校生活,從學生成了社會人士,放棄大專聯考,只希望找到一份工作,補貼家計,使自己不再成為家裡負擔,母親多年辛苦,食指浩繁,應該讓她減少一些負擔。
但是,找工作,實不容易,一句當兵了沒?就阻擋了我謀職機會;當年的雇主都希望用服完兵役的員工。
等徵集令近二年,抽到的軍種是三年役期的空軍,六0年代,身不由己的過了半個年代。
退役後,進了職場,上班族生涯是勞力密集的社會,早七晚七的長工生活,盡在不言中。
從書堆中的壓底,抽出了<講義>雜誌,那是一九八八年八月號第三卷第五期;<講義>有類似<讀者文摘>世說新語中國講義專欄。此期有林海峰林挺生林洋港王藍張群羅蘭等人的軼事,我也忝列其中一則:
「二十二年如一日
台灣第一雅號的台灣史料收藏家莊永明,最令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不是他最豐富的藏書,而是他對工作的敬業精神。
在台灣通信公司任職的二十二年期間,莊永明始終保持著不遲到不早退不缺席的全勤紀錄。
從他人心中的青春歲月希望年代,我有感嘆、喟嘆和無感。畢竟我「乖若羊仔,骨力那牛」的個性,過大部份人生。
我全勤紀錄是二十五年,長工、散工、志工、憨工的「四工人生」,不僅只是播種,也有收成,人生無怨收獲時刻,自有自得。

偶思錄240

不必多為自己操心,要操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