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6日 星期二

文史生活札誌2019年6月


我的郵齡超過一甲子以上;十歲那年,就開始集郵票。
如今,我蒐藏的世界各國郵票,超過10萬枚以上我辦過的郵展,有和平鴿專題郵展、諾貝爾和平獎郵展、世界經典童話故事郵展、世界運動郵票展,還有莎士比亞400年,台灣文學館舉辦莎翁特展,因英國莎士比亞紀念館借展費用太高,影響來台展出的借展數量,我提供莎翁專題郵集,以壯內容。也在「台北文學季」,以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郵票參展。
學界都知道我一些文史資料的典藏。李敖甚而將我定位為五大藏家之一,我想大家如是知我是標準郵迷,會不會驚奇?
最近,集郵人日稀,郵市崩盤,令人感嘆!集郵票,是只進不出,沒有出售一枚手中郵票,郵興衰,與我無關,只是憂心郵票會否走入歷史,不得不關心。今世之人,多不寫信,以手機、網路替代訊息傳遞,多年之後,貼上郵票的信封必將絕跡,一如稿紙。
郵局以前標榜「集郵三益—益智、怡情、儲財」,而今三益之末,已改益友,顯見郵局也發現「儲財」已不可預期,近期郵票升值空間,不僅沒有,連面值都守不
以前,父母關愛孩子為子女買年度郵票冊,一年一本,沒有間斷,家長認為小孩長大後,郵票的價值必年年攀升,但事實呢?當今郵商收購的近期郵票,能有面值八五折,算是不錯,有的還更低,儲財的意,完全失效,一如股市的跌停板。
郵局發行郵票,彌補事業虧損,動輒發行量以百萬計,集郵人口逐漸流失,此政策極需調整。
玩郵,以益智、怡情為要,益友則視能否交到好郵友,如我,不加郵會,不以價格論郵,集郵是自得奧秘,但也提供郵票做多場展覽,有機會準備以郵寫書,從「獨樂樂,進而眾樂樂」,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