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9日 星期三

2020年4月文史生活札誌

 

疫情管控,愈來愈嚴,我「打零工」機會銳減,只好「度小月」

本月份的工作,除了趕稿外,去音樂中心錄影二次。

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委託案—「台灣歌謠傳鄉情」,十萬字的文字稿,我怕延誤,那會對不起人家託付。

音樂中心開始錄製我的「台灣歌謠口述資料」,原以為自己會暢所欲言,但是還是有所「保留」。

音樂中心翁館主任問我明年是否可以將<大我歌謠與小我歌曲—日本時代歌謠>明年付梓,以符台灣文化協會一00年的紀念刊物之一。

年歲已大,視力茫茫,今年為台灣歌謠立言、出書,很可能成了我的台灣文史研究的「最後成績」,希望後人不要以為我只是台灣「音樂史」的研究者,而忽略了其他的六十餘本著作。

 

2020年3月文史生活札誌

禪說:「大死一番」,我想語意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重生的意義,是值得探討「形而上」的哲學課題。

新冠病毒,全球蔓延,方興未艾的時候,令感覺到「地球村」不是理想的名詞,畢竟,各國確診的數字飆升,每個國家競相採行停航、封城、鎖國的政策,無不以「隔離」其他國家帶來病毒的侵入,「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成了全球各災區的「防疫國策」。

有些政治人物,口不擇言,令人錯愕。

英國首相先前竟說可以「佛系防疫」,不阻、不防、不治,讓存活的人,產生抗體,疫情自可控制,還說:「要有跟心愛的人,說再見的心理準備。」這種鬼話!

美國總統竟說:「死亡人數能夠控制在十萬人以下,防疫就算成功。」如此不以「救一人是一人」為前提的說詞,令人不解。

「社交距離」,成了最新防疫名詞,我擔心「比鄰若天涯」的現象,是否會成真?

疫情升溫,造成百業蕭條,政府疏困政策,一談再談,能否劍及及才是重點;我不能獲得任何「救濟」,畢竟如我這樣無業遊民,政府是不會關注的;本月份我被取消了四堂課,兩場演講,收入連基本工資都沒有,應該可說是「受災戶」。

病魔罩頂,人人自危,恐懼之感,揮之不去,然而各媒體的報導、評論,又有不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言詞,「免於恐懼的自由」,成了可貴的要求。

疫情期間,政府除了防堵疫情,也應該多多管制電視廣告,藥商在期間,猛打「賣藥廣告」,彷彿「台灣病夫」,彼彼是,如此「病上加病」的威脅感,令人「感冒」,所以我的意思是疫情當頭,不要再有多餘「病情、病況」廣告,淨化廣告內容,給人一些健康感吧!

2020年8月3日 星期一

我愛大稻埕32

我愛大稻埕,那些消失在歷史的地景,在台灣新美術運動畫家彩筆下,仍留著在記憶中鮮活不滅的倩影。

2020年6月8日 星期一

我愛大稻埕28

我愛大稻埕,叫賣聲、市井語、還有濃厚人情味,每一陣聲音、每一件事務,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2020年5月25日 星期一

2020年5月11日 星期一

2020年4月27日 星期一

2020年4月13日 星期一

2020年3月21日 星期六

2020年2月文史生活札誌


李臨秋故居被法院公告因帳務問題,四月份即將法拍訊息,李家召開記者會,希望相關單位「搶救」,新聞披露後,各方關注。
西寧北路86巷北側雙號的「有竹管的紅磚屋」,我家是尾端16號,而李臨秋故居是4號樓上。李臨秋是我的街坊鄰居長輩,他的晚年,與他相處緊密,知悉不少30年代台灣流行歌的「花絮」故事。
保存「有竹管的紅磚屋」是我的責任與義務,我以「街史與街景」的必要,不能讓這一排紅磚屋消失於歷史記憶。首先,我開了第一槍,保存了老家,彼時姪女擬議改建成五層建築,而且已委由建築師設計,向市府申請核備建照。我知情後,期期以為不可,乃在家族會議中,說服九個所有權人不能輕易改建,並要求文化局認定文史價值,很順利地被公告為市定古蹟,成了第一家「柑仔店古蹟」。
86巷雙號的鄰居,對我將老家申請為古蹟,頗有微詞,認為我阻礙了他們改建的機會,損失不貲,我挺過閒言非語,將老家依「古蹟活化」規定,近十年來以「莊協發港町文史講亭」辦理文史講座,有目共睹。
我有多項收藏,有緣「收藏」了一棟古蹟,自是一種福分;但是做為古蹟所有權人,卻有著別人所不了解的「不可承受之重」的壓力,活化之外的維護,不時挑戰著我,公部門的奧援,總是以「依法行事」之態,難怪私有古蹟的運作,有其難度。
李臨秋故居的糾紛,行之有年,我很幸運,可得兄弟委任經營,讓老家「發光發熱」,「家和萬事興」,足以訓示。



2020年3月9日 星期一

2020年2月18日 星期二

2020年2月11日 星期二

2020年2月6日 星期四

2020年1月文史生活札誌


年貨大街,一年一度的年節盛會,由於今年過年早些,所以二十三日就落幕了。
近年的年貨大街,給人的感覺是「年年如昔,攤攤如舊」。
據我所知,「年貨大街」是吳念真所創的名詞,十幾年前,由台北市迪化街拉開序幕,如今,全台各地也競相效尤,好像非有年貨大街就少了年的氣象,年味不足。
逛街,原是一種「休閒運動」,但逛年貨大街,人擠人的現象,加上激高的么喝聲,提前走春的閒情雅緻都沒了!
年貨大街,無疑的是創意,可惜此創意,沒有逐年更新,停留於「趕集」的階段。
「文創」,行之有年,可惜很多人都不知其內涵,「文化來自生活」,文化創意如果無法在生活上求得「活水」,這是可惜的事,迪化街近年來的「文創商店」,很抱歉,仍缺乏「本土生活」的注入。
由年貨大街的人潮,想及年節的人潮,令人興嘆!
廟宇排發財金、搶頭香、領政治人物的紅包或上百貨公司買福袋,……排、擠、搶,無視於全球性武漢肺炎威脅,這群人到底怎麼了?



2020年1月28日 星期二

2019年12月文史生活札誌


「來去總統府住一晚」,多誘人的廣告詞。
政府砸大錢,廣告行銷旅遊,據報導住宿總統府十九天訊息就吸引世界三百多國家地區人民反應,橫跨五大洲,對台灣開放最高行政機關當「民宿」,表示興趣。
住一晚總統府,能感受到的「光榮感」,必然大於住宿五星級大飯店,但實際的意義有多少?
據說:取得優先的住宿者,是限定外籍人士的網紅人士,因為他很可能將住一晚心得與網友共享,增加台灣的曝光度。
總統府對我而言,並不陌生,而且曾是常客,進出多次。第一次政黨輪替,我受邀入內,是民進黨執政的第一個年頭,日後,兩度受邀演講,一次是專題演講,題目是「台灣民間文學」,反映極佳,旁聽的志工,又揪團邀我重講一次;二個月後,還被呂副總統邀請到辦公室喝咖啡。我還說:「總統府邀請的演講」,為什麼被稱為「報告」,而且不給「演講費」?呂副總統也覺得匪夷所思。
政權又歸「國民黨」,我也曾被馬英九總統邀往總統辦公室聊談。此次才正式「登堂入室」,走進最高首長日理萬機的辦公室。之前,僅在辦公室的會客室。
我無入宿總統府的機會,但可以說走遍各樓層、各角落,連中央高塔的最高層,也登上了,這是沒有幾人能有此機緣的。那是比憲兵平日升旗還要高的樓層。
從塔頂樓層眺望凱達格蘭大道,視野廣濶,令我徒生幻想,如果將做為「儲藏空間」的樓層,做為咖啡廳,限量限時,開放給民眾登高樓,望大道,一杯萬元,仍必有人預約,而且達到「親民」目的,可惜執政者無此構思。
二000年,我被視為總統府「貴賓」,二00八年仍是如此;但是二0一六年後,我連「稀客」身分都沒有了,因為那棟比我老家-大稻埕千秋街店屋還大十年的「百年建築紅磚屋總統府」對我而言,已是「絕緣體」了。
「再見!總統府」已近四年了,我不再期望有再一次進總統府的機會,隨緣吧!

2020年1月4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