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21日 星期一

2017年7月文史生活札誌

多位飄洋過海,來到台灣,奉獻後半生歲月,與島嶼斯土斯民,成了命運共同體的外籍人士,終於獲得中華民國身份證,遲來的「入籍」,也總算是一項缺憾的彌補。
閱報,高齡93歲的比利時籍梅冬祺神父,成了台灣人,是繼100歲西班牙籍賴甘霖神父後,全台第二高齡的西洋傳教士獲得應有「正名」。
報紙以梅冬祺「傳愛65年,變正港台灣人」報導此事;「正港台灣人」不正是我在策劃台灣放輕鬆系列書七十二冊第一冊正港台灣人嗎?不論是否「英雄所見略同」,畢竟我用此詞,早了十餘年。
我的命題,如「自覺年代」,為二0年代民族思潮定調;「大稻埕茶香歲月」形容大稻埕狂颷歷史、「薰著茶香的歌聲」給三0年代台語流行歌一個美麗詞彙……我的「創意」,影響了不少人引用。
鄧雨賢的處女作「大稻埕進行曲」的台語譯詞,還有望春風、<月夜愁、<雨夜花在大東亞戰爭期間,被日本殖民政府先後改題成時局歌曲分為:<大地在召喚>、軍夫之妻>、<榮譽的軍夫>。目前各方學者、專家、研究者,所用的翻譯歌詞,其實是我所潤筆定稿發表的歌詞,卻沒有一個人說是引用我的「手筆」,彷彿成了「無版權的公產」。
「四月望雨」,是鄧雨賢代表作品,想不到已被做成商業登記,我說「我可以放棄不再使用這四個字。」日後,我改為「四月望春雨」五字,加上鄧雨賢另一首佳作春宵吟>。
「對四月望春雨」,又是後來的發想,這六個字也不錯,平衡了與鄧雨賢搭檔的作詞者李臨秋、周添旺各三首;<對花是李臨秋的「四季系列作品」中,可圈可點的創作,以春梅、夏蘭、秋菊、冬竹的四段歌詞,寫活了男女戀情。
我好玩文弄字,可惜思路不好;但是每首將之發表後,引述、引用的人卻數之不盡,可惜他們都不知「溯源」。
<活該如此是我付梓回憶錄書名,原題為「心路.筆痕.書影」,後改了此「驚奇」書名,有人叫好,也有人稱奇,更多的人則認為「譁眾」,或許,此書名是我的回憶錄銷售不佳原因之一吧!
如果有幸,回憶錄有續集,我特命名「死不認罪」,一生坦蕩,無忮無求,絕不違法亂紀,無罪可認;如果如宗教家所說:「人都有原罪。」此罪不必由人承當,那是與生俱來,不必加罪於己。於,為什麼不用「死,不認錯」,乃因我雖犯大錯,可是「神經大條」,小錯不斷,以致不討人喜,形同孤鳥。我會認錯,反省思考。「不認罪」乃是表明「清白一生」。
<活該如此,再加不認罪>,天佑我可如願完稿,有了這兩本回憶錄的雙璧「遺書」,悲喜交集的一生,有何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