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12日 星期一

文史生活札誌2014年3月

「我上電視了!」這是看電視的市井小民的一種驚奇,一種榮幸;但是,我對螢光幕「有我」,處之泰然,視之屬於「那沒有什麼」之類的芝麻小事視之。
月中,很多朋友及鄰居,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又上電視了!」我只是微笑以對。
最近,談大稻埕,幾乎成了「顯學」,不說、不論,好像跟不上時潮,趕不及風尚;我真不知道從前不知大稻埕的人,冷漠大稻埕的人,而今誇誇其詞說:「愛大稻埕,就是愛鄉土。」真是百思不解,為什麼「歷史的大稻埕」,長期被視之無物?
上個月,有四家電視媒體要訪問我,談大稻埕,我僅答應了民視「台灣演義」,其他都回絕了,為一部商業電影「大稻埕」,朝野都瘋大稻埕,對嗎?
我不喜歡接受電視媒體訪問,理由很多,不是沒有通告費,雖然他們訂下了非棚內訪問,不給車馬費的「陋規」,反而是上政論節目,一集有五千元左右的酬勞,對等嗎?
我怕斷章取義,我怕邀約的名人,搶我話題,成了談了幾句話的「背書人」,更可怕的是畫面是我,卻用旁白來帶,而旁白根本不是我所要表達的話!
我也有個毛病,進棚拍攝,拒絕「化妝」,頂多梳個頭髮,理由是抹粉塗妝後,就不是我了!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還在銀幕上穿那麼單薄的衣服?」「大熱天,你為什麼還穿外套去錄影?是不是攝影棚冷氣太強?」天曉得,我不是季節錯亂,不知寒暑,而是電視台用存檔的影集;一次錄影,播出多次,已是常態,有多少存檔在他們庫房,我真的不知道。
諸如此類,我對上電視,興趣缺缺,但是,偶而也會欣然接受邀約,上了通告,畢竟久不見的親朋好友,有機會在那小框框銀幕中見到我眉飛色舞,談東論西,等於是我向他們「報平安」,還好端端地「活著」!


 一日 台北市文獻委員會遷至萬華426廣場,正式搬離十年九個月的承德路舊址,有臨別依依之感。
下午7時30分,大安森林公園露天音樂台舉行臺北城建城一三0週年「記憶中的歌謠音樂會」,由臺北市立交響樂團主辦,我擔任節目總策劃及音樂會主持,會場滿座,進行中雖飄雨,我以「音樂會若好聽,風雨攏不驚」,讓大家安心。
 二日 大稻埕逍遙遊,有九十餘人參加,是近百期來最多的一次,內有二十名新北市觀光導遊協會成員,餘皆為社會人士。
晚上,第二場臺北建城一三0週年「記憶中的歌謠音樂會」在雨中的溼冷天進行,座席有八成聽眾,差強人意,欣慰的是兩場音樂會都反映不錯,我仍算稱職。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在新起之秀二十四歲年輕指揮吳曜宇指揮下,表演可圈可點;演唱者紀露霞、呂紀民、朱育陞(詹天馬曾孫)表現精彩。
 六日 臺北建城一三0週年「西門重現」與系列活動記者會;市長、文化局局長皆列席;可惜未將紀念「標誌」突顯。
 七日 國家文學館館長翁誌聰、中山堂主任黃國琴到文獻會新址,並參觀我的「微儲藏室」。
十二日 莊義芳文化藝術基金會第二屆第二次董事會。
十五日 二0一四年台北文學季,由紀州庵文學森林主辦中山堂「影響台北文學事‧微革命」講座,向陽、楊祖珺、我三人。
11時,台北市文獻委員會喬遷萬華西本願寺廣場,同時舉辦「西本願寺的前世今生」和「台北回想曲」展覽;揭幕典禮,我唱了「台北市民歌」。
十七日 七星田園文化基金會召開第五屆第三次常務董事、常務監察人會議。
十九日 下午7時在台北市文化局大會議室就「台北城市博物館聚落營運先期規劃暨部分展開營運案評審」。
二十日 國立台灣文學館製作民間文學及傳唱、歌仔冊有聲書評審。
二十二日 台北市環保局淡水河巡守隊及觀傳局探索館志工及家眷共有百餘人參加「淡水河岸及市街發展」的文化巡禮。
下午4時,台北保安宮第九屆第八次董監事聯席會議。
二十五日 中央廣播公司製作新節目「真情列車-人物專訪」,四月份開始播出,我接受預錄,專訪中漫談寫作生涯。
二十六日 中山堂「103年抗戰勝利暨台灣光復紀念展覽及相關活動規劃執行案」評審。
二十八日 七星田園文化基金會報告102年度工作成果;我以「北投寫真物語」做專案主題。
 卅 日 晚間,陳若曦邀約到老人安養所演講,我欣然答應。陳女士說她為老人服務已有十年,甚為感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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