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0日 星期三

2019年10月文史生活札誌

痛苦有多深?是人人各殊的反應,我是很忍得住「痛」的人,所以很少就醫,自信痛苦是短暫的,終必過去。
從來,我對「免疫力」有信心,所以總抱著「自然好」來克服病痛。
而今,年事已高,上個月,一場意外車禍,被送進醫院急診,三個小時觀察,認為僅是擦傷,應不礙事,但一週之後,開始全身疼痛,且有痛不欲生之感,舉步維艱,許多想做的事,都做不來,有但是又奈何之怨嘆!
復健之後,並未完全康復,疼痛不時襲身,時好時壞,但是仍忍痛行事,三趟大稻埕導覽,照樣行走,二十日的老家音樂會如期舉行,眾人都不知我是勉力耐痛的一如往常的心情主導這些「例事工作」。
老殘歲月,日日逼近,歲月催人老,是自然常理,不少人鼓勵我好好養身,保持健康,再為鄉梓做些事,我是生活單純、起居常規,卻是不知如何「永保安康」?
老家九十周年亭仔腳音樂會,我忍痛功夫,真是了得,換了別人,必取消或延期。
我體驗了老殘情境,也經歷了老殘歲月,必然的「老化現象」,或許有此體驗和經驗,必給予我敢於面對未來的歲月吧!
我還有不少工作要做,仍有幾本需寫,忍痛的堅持,必擊潰「老、殘」。
坊間,有人寄調<望春風>,編了「不老歌」,我總以為有改寫必要,於是動筆修調如下:
人生百歲無稀奇,
九十滿滿走;
八十起步才開始,
七十小弟弟。
六十還在搖籃裏,
五十才出世;
歲頭多小免掛意,
人人食百二。




201910月文史日誌
一日 七星田園文化基金會舉辦的日本考察之旅,我因仍在復健中,不得不放棄,能登半島、八田與一故鄉等預計造訪之地,終於絕緣。

二日 在迪化街轉進南京西路,巧遇李修鑑,他熱和我打招呼,全然不似先前有人告訴我,他對我提出的<望春風>歌詞有些意見,深不以為然,且頗有微詞,今日相遇,應可冰釋誤會。

三日 養病待家時間,面對「書災」之禍,感觸良多,「書齋」夢難尋,只好痛下決心,進行藏書「減量」,三、四十年來,收藏的<臺北文獻>、<文訊>長期贈閱的雜誌,將不再列入收藏之列,之後閱讀後,轉贈他人。

五日 二0一九文藝雅集,席設台大國際會議廳,一年一度的「大拜拜」,愈覺意義遞減,雖是文史一年一會,但「知者」年稀,尤以官方與會的現象,竟然形式化,不無感嘆!

六日 大稻埕逍遙遊,十月小陽春,原以為報名者會多些,但卻僅有五人參加,此為歷年來參加人數不超過二位數的難見現象。
林課長來霞海城隍城廟與我會合,核對九月文史日誌打字稿,上月份延誤甚久,期望十月份早上日網。

七日 仁濟院第六堂課,學員盼望的室外課,我由大家選地點,走讀大稻埕多數贊同。

          午後,做第六次復健,自覺成效有限,是否繼續,尚需考慮。

十日 國慶日,沒有開電視看慶典儀式,我的冷漠,也表示對政局的無奈。

十一日 台中行。觀賞錄影帶「聖保羅砲艇」,年輕時,在迪化街目睹大導演威廉惠勒和偶像明星史蒂夫麥昆拍片時「影像」,歷歷在目。

十二日 音樂會細節,與迪化207博物館工作人員商討,支持人力應無問題。

十四日 蔣朝根代轉「台灣超現代公民行動聯盟」成立大會邀請函,看了「超現代發行人語」的文章,我真不懂所說的「現代社會衍生的五大問題和這個世代每個人的五大不安。」他們如何探究,有何解決方案?而且還有「五大」之外的疑難雜症,他們是否視而不見?總之,發行人的話,多是廢話!

十六日 周日音樂會的前置作業,原擬與各支援單位做最後推演,但卻無法討論,因各忙各的,難以同一時間在一起好好就分派工作做進一步報告。

八日 「楊三郎vs楊三郎音樂會」以畫家與作曲家做對話演出和展覽,我以顧問身分出席晚上在台灣企銀會議廳音樂會,主持人對曲目解說,錯誤甚多,令我錯愕,怎不事先與我磋商。

十九日 午後,再訪圓環郵市,郵商都嘆郵市低迷,生意大不如前,只因應是集郵人口遞減,不要說寫信已不是風氣,年輕人對方寸的郵票,興趣不高,而只有我們這一代「老郵迷」在撐起郵市。

二十日 不少人都說「大稻埕千秋街店屋九十周年音樂會」很成功,港町能聚集上百人是少有場景;演出的金澎、李靜美、洪小喬、許景淳,各使出看家本領,賣力表演,令我感動,如果不是「看得起」我,他們必不會不計報酬,前來捧場,原先說無法參加的楊貴媚也在四點趕到,「夢幻團隊」組成,變得更圓滿,各方的關心、幫忙,令我此生難忘。

二十日 舉辦「大稻埕千秋街店屋九十周年音樂會」,港町聚集上百人,演出的金澎、李靜美、洪小喬、許景淳,各使出看家本領,賣力表演,圓滿順利







二十日 洪小喬來電,聊談昨日她選曲的表現,她覺得自己稱職,也讚許如此接地氣的特殊音樂會。

二十日 台南市政府文化局召開名人故居審查會,原擬不與會,但因久不到府城,乃搭高鐵來往;回程與退休師大教授蔡錦堂同行,二個鐘頭的車程,我談了不少「歷史秘辛」,他說聞所未聞,希望我寫下來「留史」。

二十四日 音樂中心舉辦「台灣音樂家珍貴史料捐贈典禮」,翁館主任邀我參加,我可能是下一個捐贈者,但是屆時我不喜歡有任何損贈儀式。

二十五日 冷冷清清的「台灣光復節」,所謂「光輝的十月」,也已黯淡的連「台灣文化日」(十七日),我也不知有何活動。

二十六日 莊協發港町文史講亭舉辦「文化開講」,由我主講「大稻埕消失的電影院」,有十五位參加,我不僅談戲院的興廢,也說我在大稻埕看過的名片。
二十六日 莊協發港町文史講亭舉辦「文化開講」,主講「大稻埕消失的電影院」



二十七日 蔣渭水文化基金會舉行「台灣民報」讀報活動,我殿後發言,對復刻大正十四年的<台灣民報>還要申請文化部補助出版,很有意見;「重製本」費用不多還要由公家撥款,耗費作業流程及行政資源,何苦來哉?

二十八日 台北仁濟院老人身心健康教育班今上最後一堂課,我漫談「我的文史生涯」,有幾位學員問我還時再開講座,希望能夠參加。

午後,文獻館在樹心會館召開「台北市古文化資產研究暨專書出版」評審,我以撰稿酬勞超出「行規」,提出質詢,要求能夠「文超所值」,多做考據。

二十九日 迪化街207博物館總監陳國慈身在匈牙利,遣人送來「裝框的玻璃鏡」,祝大稻埕千秋街店屋九十周年,多謝美意。

三十日 <今日郵政>報導冰島可能於二0二0年停止發行郵票,意即,在關閉集郵中心和郵務嚴重虧損下,冰島郵票將走入歷史,實在可惜,希望不會發生「骨牌」效應,引起其他國家也對發行郵票興趣缺缺。

三十一日 「莊嚴簽名的故宮古畫封」是我為<台北文獻>的「文獻有徵.文物有靈」專欄,所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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