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尋失落的巴黎;我悍衛巴黎。」
這句話是法國文豪雨果的豪語。我由此語的啟迪,也寫下了這句豪情壯語的話。
「我追尋失落的大稻埕;我悍衛大稻埕。」
最近寫了好幾則「我愛大稻埕」的偶思錄,說句實話,並非「偶思」,而是深思熟慮的說詞。
書寫大稻埕、導覽大稻埕、解讀大稻埕,我從不輸人,深信我耕耘在大稻埕的用心,給予不少人從後知後覺,成了大稻埕的「先知」。
時下「大稻埕先知」,進駐大稻埕,創造商機,誇誇其詞,以代表大稻埕的自得,甚而自傲,開店、導遊、出書,賺「大稻埕財」,很可惜,他們對大稻埕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大稻埕的多元性文化底蘊,他們視而不見。
我不希望「大稻埕精神」走調,深知還有不少人將年貨大街視為大稻埕的全部;將迪化街看成了大稻埕唯一的老街,大稻埕絕非僅是商賈之地,茶香歲月、自覺年代的「僅止一地,別無分處」的內涵,不容輕忽。
悍衛大稻埕,以追尋失落的大稻埕做為起步,大家一起上「道」吧!
2018年2月文史日誌
一日 今年新曆還有十二分之十一個月,農曆過年落在月中,「新年頭舊年尾」的月份,我打零工的機會不多,「度小月」也不錯,可思考旺旺之年,還有什麼旺事可期!
三日 孔廟辦寫春聯活動,整日淒風苦雨,影響參加者的興致。
四日 大稻埕逍遙遊,因風雨交加,原本報名者剛過兩位數,而實際參加者僅七人,走完全程,他們都說雨中漫步,不虛此行。
六日 文訊借用台北銀座—榮町明信片,連同前商借諾貝爾文學獎郵票,我要求給借展清單。
午後,往世貿參觀國際書展,遇到林正儀院長,今年沒有購書,罕有現象。
七日 台北市文獻館寄來委員聘書,任期一年,我從文獻委員會到改組後的文獻館,聘書累至二十幾張。
八日 蔣渭水文化基金會寄來<典範—文論集>,書中有我熟悉和敬仰的人物,感觸良多,畢竟「典型在夙昔,而非在當下」,所以喟嘆不已。
九日 我將<台北文獻>所刊載專欄「文獻有徵,文物有靈」的手寫原稿捐贈給文獻館收藏,今後,亦復如是。目前還有國家圖書館、台灣文學館收藏我那寫得歪七扭八的手稿。
十日 有位不願具名的王先生,贈送一盒打火機和幾個火柴盒,託迪化二0七博物館交給我,對這位素不相識的有心人,只好心存感謝。
十一日 市立圖書館建成分館邀我演講「台北城的前世今生」,寒流來襲,風雨交加,恐缺席的人會多,但三十個座位,沒有虛席,好幾個人在會後還希望告知我下一場演講的時間。
十二日 潮草影像文化曾製作<紅衣小女孩>、<麻醉風暴>等影片.近擬參加公視以五0年代中華商場為背景的連續劇的投標案,邀我擔任文史顧問。
十四日 我教小孫子唱<搖籃曲>,他竟將「乖乖睡、靜靜睡,聽到我的歌睡,願你舒舒服服地睡到太陽升起」,改唱成「睡到爸爸生氣」,升起改為生氣,童言童語,三歲小孩有此連想,令我稱奇。
十五日 自由時報<除夕報>P26、27版製作「見證歷史,訴說大稻埕魅力」,附標題為「莊永明用火柴盒點燃記憶」,大幅報導,算是難得。
十六日 正月初一 ;俗諺:「大人愛趁(賺)錢,囝仔愛過年」,確是如此,二十幾年來,沒有年終獎金,沒有「發財金」,我還是「一年過一年」,而不是「一年不如一年」。
十九日 文獻館聘任「台北市古物審議委員會委員」,任期二年。
二十日 年假最後一天,我是天天年假的退休族,春假期間,做些「收藏減量」工作,只因家居淨空是今年許願。
二十三日 文獻館實施「二主編新制」的<台北文獻>季刊第一次編輯小組會議。
二十四日 介壽國中老師帶六名國中生,訪問我談火柴盒的設計,他們想做火柴盒設計轉換為文創的可行性。
二十五日 第三度參觀台南奇美博物館,這是值得一去再去的地方。
二十六日 今往大同公司遞交早上寫的勞保補發申請書,我二十六年上班生涯,公司竟以我是「勞心者」的職員,而非勞力的技術員,而將我退保,以致我損失了十九年勞保年資,當年的好聚好散而不求償,今覺應得權益,不能吃虧,而遞訴狀。
二十七日 文獻館舉辦一0七年新春聯誼會,百位志工與會,席設國軍英雄館;我與鍾永豐局長交談甚久,我期待他重視我的建言。
二十八日 迪化街二0七博物館「火柴盒特展」決定再延展一個月,徵求我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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